己的职位上。
酒至微醺,情绪被放大,又来了几个难缠的客人,但只要不是强行要她跳舞的,宁歌都能轻松解决。
虎哥也被朋友怂恿着过来了,醉醺醺地闹着要和宁歌拼酒。
“调酒师不会跳舞总会调酒吧,陪我喝酒,钱都算我的。”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虎哥。”
宁歌无奈,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另一道熟悉的低沉男音在耳边响起:“你酒量如何?”
晏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就站在她的身后,弯着腰像是在找水喝。
耳际酥酥麻麻的,宁歌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还不错。”
她一边回答,一边随手给晏离生倒了杯冰水。
晏离生没接,摇摇头,“我喝白的。”
宁歌:“嗯?”
偏头就见晏离生打开了冰箱,拿出了瓶旺仔。
宁歌:“……这是白的?”
指尖一挑,挑开拉环,晏离生将拉环戴进小拇指晃着玩,一口灌下半罐旺仔,他朝宁歌晃晃旺仔红色的瓶身。
“不然是红的?”
说话间,他嘴角还沾了旺仔的白沫,宁歌忍不住笑。
叩、叩、叩。
虎哥不耐烦地敲着台面,“欸,欸,欸,你们别打情骂俏了,你们看不起我?“
晏离生一手越过宁歌,将空了的旺仔放到吧台边,像是把人圈在怀中。
他懒洋洋的靠着冰箱,抬眸淡淡看向坐在吧台前的虎哥,“你请?”
“对。”虎哥重重点头。
反正他今天酒水免单。
得到肯定的答案,晏离生眼底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他弯腰俯身贴到宁歌耳边,低声提醒:“是当日酒水免单。”
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
双倍的提成有拿白不拿,当然要挑最贵的点。
宁歌立刻明白过来,轻咳一声,转开了视线。
她拿着酒单放到虎哥面前展开,手指一点,一本正经道:“那我们从最上面开始?”
“好。”
宁歌调酒的速度快,一杯接着一杯,从香吻,到螺丝起子,再到墨西哥勇士……再到恶魔水,然后……
没有然后了。
宁歌一口喝下摆在自己面前的恶魔水,放下酒杯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而虎哥已经倒在他朋友的身上,像是一坨烂泥,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了。
围观的人瞪大了眼,惊讶地鼓起了掌,兴奋地吹口哨,为宁歌喝彩。
他们知道酒吧的调酒师能喝酒,但却不知道宁歌这么能喝。
晏离生也不知道。
看着宁歌正常的脸色,他波澜不惊的眼底闪过惊讶。
整个过程他就站在她身后站着,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宁歌全程都多镇定,调酒地动作有多稳。
“厉害啊!”有人惊叹。
见宁歌把虎哥面前的恶魔水也拿过来喝光时,晏离生不由得眼角抽搐了下,长指交叠,弹了一下。
虎哥不得不认输,被人扶着回了卡座,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了。
晏离生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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