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接的那杯水推到宁歌面前,示意她喝,“不错?”
“嗯。”
晏离生扬唇,“你谦虚了。”
“还好。”宁歌只喝了一口水,便把水杯推开了,而后突然弯下腰,拧着眉头揉了揉肚子。
晏离生眉心一皱,也跟着弯下腰,扶住她的手臂。
还是在逞强。
“不舒服?”
“唔,有点撑。”
“……”
晏离生放下了扶着宁歌的手。
他还从未听过喝烈酒把自己喝撑的。
她是真能喝。
可随即,晏离生眉心的川字更深了。
一个女生,这么能喝,可能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你……”
“别误会。”宁歌背靠着吧台摆摆手,幽暗的灯光下,她笑容明媚,艳丽的眉眼看着比平时还要美艳几分。
“我家做酒生意的,从小把酒当水喝。”
说完,她左右看了看,突然凑到晏离生面前,视线向下移到晏离生的腰处,好奇地小声问:“我刚刚看到你腰上有纹身,是猫爪对不对?”
“有毛茸茸的猫尾巴吗?我刚刚没看清。”
她的眼神炽热,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还想再看一次”几个大字。
晏离生:“……”
他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看着宁歌的眼神越发深邃了。
这姑娘到底还是喝得有点多,都开始说胡话了。
宁歌浑然不觉有哪里不对,眼尾轻佻,眼尾白色的雪花闪着光,不知怎么的,晏离生突然想起之前在卫生间看到的的白色短尾巴。
圆溜溜,毛茸茸,就黏在她红色短裙后。
可爱。
喉咙干涩,晏离生喉结滚了滚,移开了视线,随机将宁歌随手放在吧台边缘处的水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
清晨五点,酒吧清场。
虎哥被人叫醒歪歪扭扭地往外走,到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随后,一大串酒单摆在他面前,吓人的数字让他的酒醒了大半。
“不是说中奖免单吗?”
木子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最标准的八齿微笑,态度谦卑,“是的先生,但那是昨天的事。”
“现在,是26号。”
虎哥一惊,下意识看向吧台,可酒吧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想找的人已经离开。
……
月色蒙着雾气,天还未全亮,路灯光影昏黄。
寒风肆意,宁歌戴上帽子,裹紧了羽绒服慢悠悠地沿着街边走,姿态比之前的每个清晨都要闲适。
但看着走在前面几步的男人,宁歌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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