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乔默难得失态，声音拔高了几个度。
姜真焦急道：“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金孝利去找你了！”
今天她来夜总会上班，听到同事们八卦JM集团的事。
本来姜真完全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金孝利被赶出JM起，她就一直是圈子里饭后茶余的谈资。
更何况那位大小姐已经被接回去了，大家也只会说上一句‘真凤凰到底是凤凰，再怎么落魄也变不了麻雀，这不，人又飞回枝头做回公主了’。
这些话听得太多，姜真都要免疫了。
结果这回听到不一样的话题，同事神秘兮兮来问她：“姜真，你知道金孝利干了什么吗？”
“她好久没来，我怎么知道？”
同事见她神色不似作假，唏嘘一声道：“还以为她真的把你当姐妹了呢，啧啧，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怎么可能和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做成朋友呢。”
姜真蹙眉，又听她道：“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上回你那么费心的帮她，结果她回了JM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听说她搅黄了裴会长一桩重要的合作，偷了一大笔钱从家里跑了。”
“哎，真是个熊孩子啊，姜真，这回她要是再出事，你可别再当烂好
人收留她了……”
同事的话还没说完，姜真便急匆匆抓起包跑了出去。
拨给金孝利的电话在第十通时终于被接通。
“你在哪儿？”
她开门见山，电话里的金孝利便猜到她一定听说了些什么。
“我在机场。”姜真眉头狠狠一跳，心底升起一丝不太妙的预感。
机场提醒检票的背景音传入耳膜，和金孝利的声音一同响起：“我要去华夏，找乔默，既然你问我了，那正好帮我跟他打个招呼吧。”
“金孝利，你听我说……”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姜真一个头两个大。
几乎想也没想把电话打给乔默，男人语气沉沉：“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华夏？”
华夏这么大，金孝利又不是傻子，她既然敢来，那定是知道他的详细住址的。
而知道他在哪儿的人，只有姜真。
女人呼吸骤停了一瞬，脑海中突然零星蹦出一些片段。
她想起自己被灌醉……
姜真懊恼的闭眼：“可能……可能是我喝醉酒……”
“你现在订机票，越快越好，把人给我带回去！”
姜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乔默冷声打断。
她张了张嘴，语气莫名：“哥，你知不知道姜韩死了？”
其
实也没什么关联。
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想知道他的答案。
姜韩的死对她来说，并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那个被她嫌弃的哥哥，就算是死，也只是短暂让她难过了一小会儿。
云淡风轻到她很快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想念他。
“姜韩死了？”
乔默反问她，语气里的疑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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