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天鹅”三字，沈酿川愣了好一会儿，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全然无法使他在此刻做出常人应有的反应。
尽管没有想好回击的话，但沈酿川却意识到，他有做出回应的必要，否则便会在这场与小花生的辩论中落败。
不论是在辩论还是在其他，保持优势是必要的，一旦落于下乘，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缺陷。
沈酿川的眼中浮出疑惑之色，尽管知道他的疑惑会使冯莘有胜者的愉悦，他仍旧忍不住问道：“小花生，为什么是小天鹅？”
看着炸了毛的沈酿川，冯莘忍不住弯起嘴角，能看见沈酿川的脸上，看见这样的呆滞，倒是很难得的事。
“小是因为顺口……不，是因为沈优秀你天真无邪，天鹅则是因为沈优秀你高贵冷艳……综上，我认为，小天鹅这三个字非常精准地概括了你的性格。”
在沈酿川说话之前，冯莘便适时地掐断了沈酿川反击的机会，他疑惑地看向沈酿川，提出了之前提过的问题：“对了，沈优秀，你怎么看这个刺青案最奇怪的地方，也就是作案者是怎么做到凭空消失的？”
沈酿川道：“我有几个假设。”
果然，没有比推理更能使沈酿川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了，冯莘对沈酿川的假设也很感兴趣，他道：“洗耳恭听。”
“第一个假设，正如你的猜想，假设在作案后，到案发的这段时间，作案者并未离开案发现场，而是藏在了现场的某处。”
沈酿川又道：“作案者就是通过作案后藏匿在家具中这种方式实现无人作案。当然，作案者也并不一定藏在了家具中。”
“第二个假设，在作案后，作案者通过某种手段使他的离开不被注意，换而言之，他的离开是正当的不会引起任何怀疑的。”
“第三个假设，根本没有作案者，一切都出自受害者之手。换而言之，受害者与加害者，这两个迥然不同本应对立的身份，都由一人扮演。”
“第四个假设，作案者通过窗户之类的东西逃跑，这就是他没有出现在监控视频中的原因。案发时间是晚上9点到10点，S大的老校区在晚上的人很少，加上文科馆又距学生生活区较远，作案者被路人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以上的假设……都建立在我们所获得的信息是真实有效的基础上。”
“因此，我们需要去确认一下这些信息的真实性，比如监控视频的真假还有案发现场的情况，作为推理的基础，真实性是证据最应当具有的美德。”
两人说话的功夫，文科馆便已经到了。
S大的老校区一共有两座图书馆，一座在北，为理科馆，一座在南，为文科馆。
两人来到文科馆，不出两人意料的是：不只文科馆出事的那一层楼，整座文科馆已经被封起来了，到文科馆自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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