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工科馆或空余教室自习。
他们最初的打算是哪怕不能进文科馆，还能通过假设其他类似的楼层为案发现场，借此判断作案者是否有藏在案发现场或通过其他手段离开案发现场的可能。
只是，整座文科馆都被封了，这显然大大出乎两人的意料。纵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何况他们此刻别说米了，连煮饭的锅都没有。
连文科馆的门都没进的两人，只好站在文科馆前。
“优秀的沈酿川，请告诉我……”冯莘看向沈酿川，戏谑地道，“没有案发现场，目前我们要怎么推理出真相？”
沈酿川抿唇思索了一会儿，他道：“我去联系一下警方，我们破过的案子应当足以让他们与我们合作。”
两人找到了一处凉亭，冯莘坐在石桌旁，沈酿川则在不远处打电话。
思考的时候，冯莘喜欢转着笔，这是他的习惯，仅凭已知的证据推理出真相，并不是容易之事。
很多证据都在警方手里，而警方那边，沈酿川正在与他们协商合作的事。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冯莘本打算看时间，却忽然发觉年级群的消息数量是99，年级群里似乎又炸开了。
会是什么事呢？带着疑惑，冯莘点开了年级群，里面的消息却如一颗石子砸在平静的水面。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冯莘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从年级群的聊天消息中筛选并获取信息。
飞快地浏览过年级群的聊天记录后，冯莘不由地愣住，对他们正在破的这个案子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消息，甚至无异于重磅炸/弹。
他立马向一旁刚打完电话的沈酿川走去，隔着一段距离，冯莘便焦急地喊了沈酿川一声。
见冯莘的脸上是震惊的神色，沈酿川想，或许小花生得知了一些消息，他只听冯莘焦急地道：“沈酿川，昨晚发生刺青案的，不仅仅是文科馆……理科馆也发生了一起刺青案，理科馆的受害者脸上的刺青与文科馆受害者一样，脸上也有刺青。”
“同样被留下了刺青，同样的案发时间，都发生在昨晚，相隔不远的案发地点，也就是说……”
这些信息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作案者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十分地大。
沈酿川点点头，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他棕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道：“我们所面对的，极有可能是一个连环案？不过，连环作案者很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作案。”
他们面对的是连环案么？沉默了一会儿，冯莘忽又摇了摇头，如果他不知道理科馆刺青案的作案时间的话，他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推理。
他道：“或许，这两件刺青案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是出自两人之手，只因作案者作案的时间相同。”
作者有话要说：沈酿川的新外号——小天鹅。
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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