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这就是龙族……”
传闻中的龙族，和想象中略有不同。
古小凡四下打量，这里……很漂亮。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里依然如初。”
一句话，让古小凡不由看向凌空鸣，这么说他真的来过，“你来过这，来做什么？”
古小凡只是纯粹的好奇，其实，她对龙族真的不了解，也没有任何概念。
“你想知道，回头告诉你，有人过来了。”
人？
古小凡顺势而望，前面还真的来了一群人，和他们一样的人，龙族有人的说法是真的。
“是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朝他们飞来的人群里，一个女子俯身而落，目光落在凌空鸣身上，直勾勾的盯着，明显认识，而且显得有些激动。
“你回来了！”
回来？什么意思？古小凡眨了眨眼看着没有出声，其他人也到了，站在一旁看到凌空鸣都是一样的表情，显然，凌空鸣不管来过这里，还和这些人是认识的。
这……
可是凌空鸣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对众人点头，随后众人便想他行礼。
“见过圣灵尊者。”
什么鬼？古小凡彻底晕了，不是认识这么简单啊。
“我早已不是龙族的人，你们也不用唤我尊者了，这次来，是带她过来的。”
凌空鸣的声音很平静，说着扭头看向她，众人这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那个走在前端的女子看到古小凡时神情明显不对，急切问道：“她是谁？”
“我叫古小凡，这位姑娘，我是来...寻龙珠救人的，打搅了。”
不用凌空鸣介绍，古小凡大大方方的开口，直接告诉大家她来的目的，省的一会麻烦。
“龙珠？！”女子一脸惊诧，直接越过古小凡继续盯着凌空鸣，“你带她回来取龙珠？你难道不知，外人不得随便入龙族吗？”
言语之间，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龙族灵界是她自己打开的，她身上有祖龙佩，如何来不得龙族？”
凌空鸣声音有些清冷。
女子摇头，似是不敢相信，挥手就是一道灵光落在古小凡身上，凌空鸣脸色一变，直接出手拦住将古小凡严严实实护住，“龙女这是做什么？”
龙女？！
被护在凌空鸣身后的古小凡愣了一下，歪头好奇瞄了一眼，龙女？
头上的犄角呢？是龙还是人啊，靠，难道这里不光是灵力，还有化为人形的龙族，什么光怪陆离的地方？那是不是还有什么神仙妖怪啊。
离大普了，这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新知识。
“你这么护着她，她到底是谁？九黎，你告诉我她究竟是谁？难道这么多年不见，难道离了龙族你连脾气性子都变了，何时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你告诉我，她是谁。”
“她是谁，与你无关，龙女，你倒是多年未变。”
凌空鸣意有所指，古小凡暗暗听着，搞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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