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道:“好点了。”
江弦手指捏着身上的外套,很小声的说:“那就好。”
夜景晏将车门打开:“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江弦愣了一下,眼底弥漫出几分失落。
好冷淡!
做完那么亲密的事,难道不该亲亲抱抱吗?
景宴哥为什么比平时还要冷漠?
想起夜景晏说他中了药,江弦觉得应该是心情不好。
他整理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外套递过去:“景宴哥,你的外套。”
夜景晏抓过外套,随意的扔在座椅上。
他的动作透着不耐,刺的江弦心口发闷。
“我走了。”
江弦慢慢的下车,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否则会牵动身后的伤口。
几乎是他刚下车,车门就用力关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轿车已无情的从他身侧驶去。
黑色轿车逐渐驶出他的视线,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一阵风吹过来,让江弦感觉莫名发冷。
似乎不止是身体冷,心底某个部位也冷得惊人。
他缩起身体,慢慢的走回宿舍。
江弦换掉被弄脏的衣服,看到上面有暧昧的痕迹和血迹。
想起车里发生的事,他又是甜蜜又是酸涩,心头五味杂陈。
忍着疼痛在浴室里清理过身体,他强撑着走出来,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夜景晏冷漠的眼睛,江弦心头发闷。
景宴哥,你到底喜欢我吗?
在餐厅里吃饱喝足的许暮叼着奶茶吸管走进厉家大宅。
一只脚刚踏进门,分列两侧的佣人同时鞠躬:“恭迎少夫人!”
许暮一只脚还维持着踏出去的姿势,他表情惊愕。
厉家这个家风还真让人遭不住!
可让他更遭不住的还在后面。
佣人摸出彩筒,
砰砰砰!
打出彩带!
与此同时,天空中燃起烟火。
许暮:“......”
今天什么日子?
大年三十?
还是正月十五?
没事放什么烟花啊?
吓死暮了!
许暮拍着胸口:“有啥喜事啊?”
陈君韵笑着说:“我们暮暮今天立了大功,帮公司解决了大麻烦。难道不是大喜事?不该庆祝吗?”
许暮:“......”
这也值得放烟花?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陈君韵带头鼓掌:“暮暮真棒!”
佣人跟着鼓掌:“少夫人真棒!”
许暮嘴角抽了抽:“不用这么夸张吧!”
陈君韵拿出红包:“暮暮,这是妈妈给你的奖励。”
红包!
妙啊!
许暮立刻接过来,笑得像朵大菜花:“谢谢妈妈!妈妈您真好!”
像这样的红包应该多来几个。
可许暮拆开红包发现里面不是支票、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黄色符纸。
他纳闷地问道:“妈妈,这是什么?”
陈君韵:“这是生子符。”
“啥玩意儿?”
许暮懵了。
生子符是什么鬼?
陈君韵兴高采烈地说:“这符可以三年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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