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会明的这个状态与肖章之前看的完全是两个人，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潘会明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刚刚那堆资料你看过了？”
“粗略浏览了一下。”肖章拿捏着，文绉绉地回了一句。
潘会明愣了一下：“在我这儿，尽量说人话。”
肖章便道：“没太大头绪。”
“没头绪就对了。”潘会明的手指虎空划了两下，说，“机要部干什么你知道吧？”
肖章欠了欠身子：“正要问你呢。”
“简单点说，就是干杀人越货的事。”
肖章愣了一下，不说是东厂吗？转念一想，东厂干的不就是杀人越货的事吗？
当即肖章恍然：“这个活好干，但想干的漂亮干的精细，不容易。”
潘会明瞅了肖章一眼：“你挺有经验嘛，以前干过？”
肖章点了点头：“以前在无人区的时候，不干这活儿也活不下去啊，不过盗亦有道，咱不干祸害普通人这种昧良心的事。”
“你还在无人区混过？混了多久？”
肖章想了想：“没算过，有大几年吧。”
潘会明来了兴趣：“老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啊，居然还在无人区待过，还待了大几年，你都怎么活下来的？”
“反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活呗。”
潘会明闭上眼睛想了想，过了好一阵子才说：“刚刚开了个会，几大部门的头头脑脑都参加了，为了件事。”
肖章不敢多问，听潘会明说下去。
潘会明道：“外务部那边发现有人通敌，这个人已经被抓到了，但是死活不肯吐口，本来这事该咱们机要部处理的，但有人抢了我们的活。”
肖章不由道：“抢活儿？外务部？”
“是军务部。”
“这跟军务部有什么关系？”
潘会明道：“军务部一直跟我们机要部不对付，最近又没仗打，所以想将我们机要部取而代之，来提升自已的存在感。”
“那也扯不上他们啊。要刷存在感，也不能把手伸到别人碗里吧？”
“你说对了，事出发常必有妖。肖章，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事跟军务部有关。”
肖章吃了一惊：“真的假的？”
“军务部这帮人不乏办案的人才，按理说，活儿不可能这么糙，把人给审死了。”潘会明道，“所以我才会这么怀疑。”
肖章拧着眉头道：“那也没证据啊。”
潘会明道：“那个人叫孙兆庭，以前做过一区警务厅长。”
肖章吃了一惊：“孙兆庭？”
“怎么？你认识？”
肖章的牙咬的格格响：“何止认识啊，还是老朋友呢。”
肖章把他在一大区的事情说了一遍，潘会明就贼兮兮地笑了：“肖章，以我的能力，安排你进机要部，那是小事一桩，但要获得更好的位置，那就需要你展现自已的能力。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如果能够把孙兆庭背后的人给挖出来，那绝对是大功一件，你就可以在机要部站稳脚跟了。”
肖章想了想，咬文嚼字道：“要不要避点嫌？”
“避尼玛的嫌，他可是你仇人，现在你不趁这个机会一锅端了？”潘会明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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