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游戏怎么做，但却做不出热门游戏；
有的人做出了热门游戏，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而我们项目组是集两者之大成——
我们既不知道怎么做游戏，也不知道自己的游戏是怎么火的。】
这个笑话既是自嘲，也是游戏人对当时市场的无奈和绝望。
在末世之前，明言就是其中的一员。
大环境如此，他也无计可施，也只不过是一个“IT搬砖工”。
但至少，他还是竭尽全力地在对抗着残酷的现实。
《卡牌联盟》其实是明言修改了一下当时自己的一个策划案。
这款卡牌游戏虽然有氪金抽卡的系统，而且卡牌也按照稀有度划分为了N、R、SR、SSR四个等级，但是所有等级的卡牌的基础数据都是几乎相等的。
也就是说，“稀有度”真的只代表了卡牌有多难出，而不代表它有多强。
就算是手气差到了极点，被称作“非洲酋长”的玩家，拿着一套N卡，只要他会搭配阵容和打发，一样有机会拿到全服第一的成绩。
而氪金抽卡者的优势，基本就是拿到的稀有卡牌更好看……
以及能解锁这些好看卡牌的更多支线故事罢了。
相当于拿钱买了一些不影响游戏平衡的DLC。
做出这种设计的明言，已经是尽力了。
既要保证游戏本身能盈利，自己不会被赶出去喝西北风；
也要保证玩家能正常地体验到游戏的乐趣，而不是被逼着出钱购买不被喂屎的权利。
这份工作就像夹心饼干一样艰难，但明言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也许，到底是他内心作为游戏人的梦想，还绽放着最后的火光吧。
这个企划案还没有做出成品来，末世就来了。
四千年后的明言，将它复刻出来之后，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改。
曾经的IP肯定用不了了，所以他突发奇想——
现在《传奇联盟》已经打响了自己的金字招牌，那这个手游不如就直接用《传奇联盟》的IP吧！
次日，《卡牌联盟》小型项目的正式开工现场。
第一天，明言就出席指导了一下新人们。
以他现在的名望来讲，亲自指导本身就是一种很看重的表现了。
新人们基本都带上了录音笔和笔记本，不想错过每一个字。
因为即将要做的是一款抽卡游戏，而且也是朝阳联盟未曾见过的游戏类型。
明言先从原理上讲述了一番。
他问道：“有谁知道Skinner箱赌博实验？”
一名新人举起手，并且很快起身答道：“Skinner箱是一种心理学实验装置。将禁食超过24小时的小鼠放入其中，并在箱子里提供一个杠杆。一组实验中，小鼠每次拉动杠杆，就能得到食物；而在另一组中，小鼠拉动杠杆后随机滚落食物，并不是每次一定出现。
“实验证明，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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