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就连派规第一条也我，不允许派弟子非议。

　　——也许你觉得沈渊玉因你魔才杀你，杀你为向世人交代，可如果就如沈渊玉所说的，一切都另一个人的计谋呢？想要利用你的仇恨让你变成杀戮工具。

　　——莫羡凡，在我所能够看到的记忆中，你肆意自由，生『性』潇洒，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还教会沈渊玉什么有情，这的你怎么会成为只充满仇恨的杀戮武器，你只想要报仇，你总愤怒，你总想要杀人。

　　莫羡凡握着鞭子的手开始发颤，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抽离。

　　——沈渊玉对我说过，道的人也有贪念，妖魔道的人也有善意，亦亦邪不过一念之，身为何人注定，但走何道做何事无关。他从没有怀疑过你，只你隐瞒他而已，让他措手不及，让他来不及保护你。

　　莫羡凡看向倒在床榻上的沈渊玉，眸光微闪，一步步靠近。

　　“……沈渊玉，你怀疑过我的，不吗？”

　　坐在床榻边，手抚上沈渊玉微凉的脸颊，手沾上血，温热的，都比沈渊玉身体透出的凉意要温热。

　　“羡凡，你相信过我吗？”

　　莫羡凡对上沈渊玉湿润的双眸，须臾，身体猛地僵住，像什么东西被抽离，缓缓合上眼。

　　“咳咳咳——”沈渊玉咳出血，他就没见过自己那么狼狈过。

　　“……师尊。”

　　莫念欢忽回过神，他发现自己身处在幽黑的乌金笼里，床榻上躺着伤痕累累的沈渊玉，被粗链锁着手脚，画面有那么点血腥和刺激。他自感受到莫羡凡强烈的愤怒情绪，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现在看到这画面有些说不上话。

　　沈渊玉听到不同语调，艰难抬眸：“……熹儿？你来？”

　　莫念欢赶紧抱着沈渊玉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让人好受些，在听到沈渊玉抽冷气的声音时又不敢动，月光撒落，他看到沈渊玉满鞭痕血的身体，顿时傻眼：“莫羡凡怎么你，为什么你受那么严重的伤？！”

　　沈渊玉枕在莫念欢的腿上，声音虚弱，艰难伸出手勾住莫念欢的手指：“他……他想要霸王硬上钩，我反抗，他便锁住我。我不依，他便想霸王硬上钩，幸好你回来。”

　　莫念欢：“……”好家伙，这么刺激的现场版，没看到啊。

　　“熹儿，为师好疼……”

　　莫念欢听到沈渊玉这的声音哪里会不心疼，低声哄着：“怕怕，我一会去骂莫羡凡，他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呢。”

　　沈渊玉又吐口血，虚弱道：“其实也不能怪他，都怪我，如果不我没有保护好他他也不会恨我到现在。没关系的，被一下而已。”

　　感受到莫念欢心疼的抱抱，也不疼。

　　——念欢蠢蛋，这个狗男人不怕疼找机会就该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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