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主要他心里一直有个结,
杨尚义和周尚文俱答道:“义不容辞。”
但他们也都是了解皇帝的人。
朱厚照听着喘息声重,心中才算是畅快了。
“左副都御史何在?”
杨一清说话间偏向坐在自己左边的章懋。
“臣在!”
皇帝如此询问,其实就代表一种肯定。
这话说得轻柔,但其实暗藏杀机,从上到下的大臣全都跪了下来。
但转念又想,怀颜听皇帝的话,也听她的话,而且两人本就是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实也没什么。
老头儿表情僵硬,捋着胡须说:“杨阁老身负复套重任,银两当花则花。老夫只需看到账目即可。”
怀颜软软糯糯的,说什么就听什么,大概不像她吧。
当然,杨尚义虽是宁夏总兵,但并没有周尚文手中那支强军了。只不过剿套如何行进,那是具体策略上的事,到军营之中再谈即可。
这个时候,刑部尚书闵珪也进言,“陛下,既然是搭档,是否需要刑部和大理寺也一并行动?”
“怀颜,你得去洗洗。”
杨一清虽然压力很大,但其实觉得神清气爽,因为至少朝堂上没有那么多奇怪的人和乌烟瘴气的事。
只有章懋一人,是杨一清请过来的,其他人都是自己上门。
以如此的口吻、如此的语气甚至带点任性的脾气做临时性的新安排……其实某种程度上有些不太成熟。
现在这情况,即便有人有什么私心,但明面上肯定不敢来给他使绊子,皇帝支持他,这是最大的助力。至于说暗地里放冷箭的人,他杨一清混迹官场三十年,难道还碰得少了?
这是个硬得像石头的老臣,这个世界上沽名钓誉的人多,但章懋之清廉还是真切的。
“请陛下放心,臣明白轻重。想来,大明朝上至皇亲贵胄、下至黎民百姓,都能知道陛下中兴天下之志,断不会有不孝之人来臣这里张口。”
这样的格局,对皇帝确实不难,但私下里各地督抚则争得起劲,复套毕竟与许多人无关,河工则不一样。
“第二件事,便是战马。”杨一清又面向太仆寺卿王禀,“正德元年朝廷要扩骑兵一万,官牧数量有限,老夫知道,但哪怕以茶换马也好,还请太仆寺早日将战马解送宁夏,其所需银两也从朝廷所拨款项中支出。”
朱厚照不相信这种流于口头上的保证。
比如他追着生皇子这件事,就是死也要上奏。
而且割你脑袋的时候别怪我,
怀笑也躲在臂弯之中,她看着妹妹的表情有略微的多余心思,两次下来,她觉得皇帝可能更喜欢妹妹多一些。
而且山东刘健也不落后,皇帝现在还在提拔他,
再有四川费宏清名远播,说出来总归是简在帝心之臣,天府之国的美誉也能够让朝廷这笔银子花得值。其余的如应天府何鉴那是陪都,明孝陵还在那里呢;河南巡抚倪元琪觉得黄河之患事关重大,朝廷议河工而不修黄河,自古就没这个道理。
但河工款总归就是那么一笔,这可有得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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