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晋-江独发_玉露破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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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恶心,她唤映红将书桌上的糖果盒拿来。

  那糖果盒便是杜允慈先前送予他的,摆在非常醒目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瞧见。

  蒋江樵婉拒杜允慈的周到:“不用,我喝得下去,不要浪费你的糖。”

  杜允慈突然怀疑一件事:“我送你之后,你该不会一颗都没再吃过吧?”

  蒋江樵似不好意思正眼与她对视,模棱两可解释:“放着挺好的。”

  杜允慈又气又笑,还是将糖果取了来:“吃,必须吃,吃完我才能再送你。你不能不给我再送你糖果的机会。”

  不容他再反对,杜允慈剥了糖果纸,在他喝完药之际,立刻塞进他嘴里。

  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嘴唇,一瞬还不小心碰到他湿濡又温热的舌头。

  杜允慈只觉忽地似团火灼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烧得慌,急急收回手。

  对比之下蒋江樵仿若未察丝毫异样,如静水明月般说:“谢谢。”

  杜允慈握住自己那只手,按捺住心神不让有一丝波动,唤映红将人带进来:“先生,这是伴墨。你现在受伤,行动不方便,需要有个人伺候,伴墨先调来你身边,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他办。”

  蒋江樵颔首:“好。”

  杜允慈昵声:“那先生休息,我明天再来。”

  至洗漱出来,右手食指仍叫杜允慈感到不自在。

  映红轻轻帮她梳着头,问杜允慈今晚的洗澡水是不是太热了,怎么她脸上氤的红迟迟褪不去。

  杜允慈下意识摸自己的脸,眼神里波光涌动:“可能吧……”

  她只在想,她处处优待蒋江樵,甚至留蒋江樵在杜家当了她的未婚夫,杜家没有悔婚,他安宁地过着当教书先生的生活,定然不会再成为噩梦中的那人。所以现在应该彻底将两者割裂开,带着噩梦的偏见疑神疑鬼地对待当下的蒋江樵,对他极其不公平。

  约莫因着见了太多血,当夜杜允慈的睡梦中也出现许多血。

  暴雨过后的路面坑洼被血红湮灭,她铮亮的黑色圆头皮鞋谨小慎微地避开血水踩过,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牢牢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白净的袜子上留下血手印。

  她低头,浑身是血的男人匍匐在她脚边,奄奄一息。

  早上起床后杜允慈心有余悸。

  这次倒并非先前那个噩梦,而是两年前她还在上海求学期间的一次真实经历,很倒霉地遇到三教九流之人的当街厮杀,彼时她孤身一人,差点被殃及。

  太可怕,事后平安回到舅舅家她还因为受惊过度病了些天。若非又在睡梦里出现,模糊得几乎完全在她脑中消失踪迹。她也不愿意再去记起那次算得上劫后余生的不好回忆。

  吃过早饭杜允慈立刻前往蒋江樵的卧室。

  伴墨也刚喂完蒋江樵的早餐。

  可分明又没动几口。

  杜允慈紧蹙眉:“先生既然吃不下,厨娘就不能给先生变些新花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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