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还不够警醒他吗?
“乔小姐,希哥对你怎样不用我说,他如果想硬留在海城,必定要元气大伤,难道你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你放弃他这么多年的血汗打拼吗?”
阿娇心急如焚,同时话里掩饰不住的酸味儿。
她无法控制的嫉妒乔宁意。
能让希澈那样的男人为她牺牲至此,如果换作是她,这辈子就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可惜,他从来不会正眼看她……
阿娇深吸口气,直挺挺的给宁意下跪:“乔小姐,我求你,帮帮希哥吧!”
宁意低眉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没有起身,更没扶她。
阿娇会来找她,是打定了主意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她料准了以自己和乔默的关系,她的
话有一定的重量。
所以,阿娇有备而来。
包括这一跪,也是在她的计划之中。
既然她把自己当成利用的对象,那受她这一跪又有什么不可以?
宁意眉目清冷,整个人出乎意料的平静。
“你来找我,希澈知道吗?”她问。
阿娇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准她的态度。
来时抱有八成可以成功的胜算,现在一路下滑到谷底。
乔宁意好像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希哥他,不知道。”
宁意勾了勾唇角:“乔默那边我会去找,你回去吧。”
阿娇再次愣怔,她这么快就答应了?
但一切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节奏从她的主场不知不觉变成了由乔宁意掌控。
就连现在,她明明答应了她的请求,阿娇却高兴不起来。
‘你来找我,希澈知道吗?’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宁意的这句话,阿娇越想越觉得她别有深意。
可看着宁意干净纯粹的黑眸,又好像是她多想了。
“谢、谢谢。”阿娇头脑混沌着,丢下这句话魂不守舍的离开老宅。
宁意看着她不稳的身形,眸色渐深。
“人走了?”
李宥齐时间掐得刚刚好,他迈入厅内,见宁意
眉心紧蹙,不由问:“出什么事了?”
宁意闻言看向他:“小舅舅,人都会变吗?”
李宥齐被她这充满哲学的问题给问住了。
良久,才缓缓道:“会变,一个人先天和后天的成长环境不同,多半是人性格或者三观产生转变的重要因素,也可能是一场重大的意外,一次重要的机遇。不过我个人觉得,其实‘人会变’这个命题本身就是个假命题,老祖宗有句话叫‘万变不离其宗’,讲的就是根基是固定的,就好比一颗白杨的根,长不成沙棘。如果他长成了‘沙棘’,说明他本身就是一颗外表长得像‘白杨’的‘沙棘’。”
李宥齐轻轻敲了下宁意听得发懵的脑袋,笑道:“以上都是本人拙见,归根究底,一个人变不变,其实从他最开始时就一定注定了。”
宁意听懂了。
就好像李宥齐,生在根正苗红的家族里,就算经历了幼年家族动荡,一度没落,但他骨子里仍旧是正直端正的。
所以他看似‘变了’,实则‘没变’。
嘶——
头疼。
宁意晃了晃脑袋,把杂念甩出去,起身准备去见见乔默。
毕竟阿娇找她一趟,总得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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