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疼涨酸麻。
他跟前几次完全不一样,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下不了车的!
她不想被他玩死在这个破荒山野岭的车子里!
丁凝睫毛一拍,终于掉了金疙瘩,头脑发热,不住尖叫:“二叔,别这样!疼死了!我再也不理别人了!您是我爹还不行吗!我什么都依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别这样!”
化身为禽的人不停,还在泄、yu,腿、根的形状已经凸显出来,腾出手,准备要拔皮带,喘着粗气吼:“阿男,开慢点!”
丁凝脑子什么一闪,吸住泪憋着声音:“二叔——干我!狠狠干我!干死我——”
他一震。
臀间的雄壮骤时矮了一截儿,她有感觉,扭着腰,又拧着嗓子乱喊:
“我就爱男人这样对我——干我——像、像三少那样!”
邵泽徽一个颤栗,一个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制住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的凄厉浪媚。
要是掐死了还能复活,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那里像是冬末的雪人,绝无转圜地慢慢消软下去,虽然再没蛮干的趋势,可他还是忍不住,不停摩擦。
近电视里面放一则新闻,男人残害女友,女友为自保,被捅了几刀子后,躺在献血中恳求男人跟自己做、爱,最后制止了男友进一步的暴行,保住一条命。
丁凝眼下也想自保,他骨子里其实比大男人还要大男人,他讨厌自己在床上太主动,讨厌自己放荡,尤其眼下,他恼怒自己跟别人好,她越要,他越恶心,越排拒!
果然如此,他就是个贱骨头!
算计到了他的心思,她应该高兴,可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自己明明就该是个圆滑的软骨头,按着一向的性子,早就该服软了,为什么这次会倔得像头驴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亏,所以哭得很伤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睑下方,白嫩圆润的腮瘪得像个小老太太,小野猫变成了小熊猫。
邵泽徽却很开心,他就喜欢她什么都依着自己,顺着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帮她解了绳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袜子撕破了无能为力,散掉的头发不会绾,其他一一还原。
吉普经过崎岖山路,车身一个颠簸,把她撞进他怀里。
邵泽徽在地上摸起发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盘在颈边的乱发。
丁凝被他折腾得没了劲,清凉油也快散尽了,一腔后怕还没消停,被他一挨,一个惊颤,顾及不上腿中间搁着个硬、挺东西,立刻两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烂着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动,趴得死死,阖着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气。
邵泽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热,野性子又挑拨起来,原先多半被她主动牵引,这次玩出乐趣,不想轻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来。
丁凝一个灵光睁开眼,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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