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三七)_我的私人劳家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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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要来。

  我那时因为服用药物,整张脸都是浮肿的,我不愿见他,对他从起初的沉默无言到后来崩溃至大吼大叫,他只是见过一次我发作的样子,至今心有余悸。

  唐乐昌那时在乔治敦读外交学院,课业也非常的忙,但他坚持写邮件给我,我们间或也会见面,大约每年一次。

  最后一次见他时,我已经通过了教授的心理评测,决定搬到博登湖畔。

  他仍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

  经过这些年的变故,我们之间年少时那年的儿女情长小情思已仿若隔世,他始终维护关爱我如同亲人。

  他见过我最凄惨丑陋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从此之后反而能够对他自如坦诚。

  我对他微笑:“没事了。”

  他深深地拥抱我,语气有丝哽咽:“坚强得令我骄傲。”

  我声音是诚挚的:“唐乐昌,谢谢。”

  唐乐昌毕业之后在比利时大使馆工作,他此行有车过来接,我们上了车,往城里开去时,高速公路上正在交通管制。

  毗邻苏黎世的一个小镇在举行世界经济年会。

  唐乐昌此行是陪同受邀前来的官员参加某个论坛会议,在和我吃过一顿晚饭后便驱车前往达沃斯,我需返回继续工作,我们约好等他工作结束,在苏黎世再聚一聚。

  他坚持要送我回入住的酒店,我们从车上下来时,一起工作的女孩儿见我们神态亲密自然,忙不迭闹着取笑:“映映,男朋友啊?”

  我笑笑就过。

  艺术节闭幕式之前的那日傍晚,深冬的雪花漫天飞舞,酒店附近的建筑和街道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积雪。

  我站在大堂的门前,和我搭档的是文娜,一位来自大连的漂亮女孩儿,在德国读风能工程,她活泼大方,我们这几天一直合作得不错。

  我们站在酒店的大门前,文娜趁着空闲的当儿正和我聊追求她的一个法国小伙子的故事,这时一辆组委会的礼车出现在酒店大门,我们并排站直身体,露出笑容站在门口。

  两个男人从车内跨出,我看到他们胸口挂着的工作牌,红白菱形的醒目标志。

  站在车前的那人回头望了一眼酒店大门,他的脸我见过一次再也不会忘,是梁丰年。

  我惊骇过度,只觉手足发凉。

  两人走到台阶上,却并不上来,而站在台阶上注视着不远处。

  一辆豪华的轿车碾过雪地,缓缓驶入酒店前的宽敞车道,然后平稳地停在楼下。

  梁丰年趋身迎上前。

  穿着制服的司机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

  又有人上前撑开黑色的伞。

  我看到车上下来的人。

  时光仿佛静止,又恍如缓慢切割的电影长镜头。

  身形高挑的男子,深灰大衣,眉目分明,冷冽的东方脸孔,助理接过了他手上的公文包,两人低声交谈几句,随后拾步走上红毯。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缓缓走近的冷峻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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