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了后院。
沐云姜熟门熟路来到书房外头,却看到阿索持剑而立。
面对迎面走来的宁国县主,曾经的当家主母,虽恭身行礼,却又以剑拦人:“县主,请止步,主子不见客。”
简单一句话,却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
一隔之门,他在房内,她在院中。
曾经,海誓山盟,相许一生,到如今,竟连见个面都不能。
为何?
“如果我非闯不可呢?”沐云姜沉声叫道:“你觉得,以你之力,可拦住我和素月吗?”
阿索面无表情:“拦不拦得住,试试便知。阿索只知,主子之令,不可违背……”
长剑出鞘。
寒光烈烈。
萧祁御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便只有他了。
素月冲上了前,如今姑娘怀了身孕,是不能舞刀动枪的:“我来战你……”
手中剑跟着出鞘。
眼见得一场战激战,一触即发。
“县主,祁御无颜见你,你走吧!”
书房内,传出了萧祁御驱逐声,冷冷清清的嗓音,就像是被淬了冰的,不带半分感情,冷到让人心尖发颤,浑身俱冷。
“除此之外,你就对我没半句话要说的吗?”
她心里是如此的难受。
“没有。”他的回答是如此的无情无义:“从今往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自和离之日起,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可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那她还要如何把事情查清楚。
强行闯入吗?
两败俱伤,有什么意思?
她不能拿素月去冒险。
沐云姜沉默了一下,前世所嫁非人,算她倒霉;这一世,她亦瞎了眼,从今,她再不信男子。
所谓沟通,需要双方一起互动。
他已拒绝沟通,那她又何必强求。
“但愿你不会后悔。素月,走了。”
转身。
离开。
至此往后,她生活当中,不会再有他。
活了两世,她本就看透了一切,也不是那种爱死缠烂打的人,她与他这场缘散,是他莫名其妙在前,她本想弄明白一个原因。
弄不明白也没事的。
她只要好好活在当下就行了。
天大地大,只要她沐云姜愿意,哪里不能活得灿烂生花。
孤傲的倩影,就这样从阿索眼中一点一点消失了。
管家去相送。
阿索将剑归鞘,转身入书房,却看到坐在棋盘前的男人,一口鲜血吐得满棋盘皆是,白子瞬间变成了红子。
阿索面色大变,扑上去扶住:“主子,神医,我家主子怎么样了?”
边上守着的是树华,立刻为其诊脉,然后摇头:“何必,何必呢,伤心至此,累及心肺……”
他是连连拍股,脸上尽是心疼之色。
萧祁御用帕子抹了一把血水,死灰似的脸上一片平静:“神医,还请您别和她说,我已无药可医,死期已在眼前。就让她离开,别对我有任何挂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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