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们。”
舒玥拉着易城登上了等候已久的直升机,飞往迪拜,身后传来仪器检测异常的报警声。
直升机螺旋桨把附近草坪扇的向两边伏倒,舒玥戴着降噪耳机看向舷窗外。
两个套着黑色头套的人被推进了酒店花园的鲨鱼池,看样子,是唐纳林的人。
在鱼池一片血红前,舒玥收回了目光。
易城在看她,给她比了个手势,国际警察已经把唐纳林的心腹无罪释放了。
舒玥勾唇,升空前又看了一次寂静的酒店。
酒店会议室,主座是老Edoardo,左右两侧,马修和唐纳林隔桌对视。
唐纳林理了理一头红发,耸肩摊手,“监听麦和微型摄像机是从我的人身上搜到的,谁知道是不是别人栽赃?”
马修放下手机,“你的人因为制毒被抓即将被审判,刚才却突然被无罪释放,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唐纳林哼笑,“那你得去问家里的律师,哦,那个易不正是律师团刑事大律师。”
“你的意思是,玥在离间我们?”
马修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商好量的语气,“她本来就是继承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装了。”
唐纳林翻个白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的咔嚓响,“谁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他们这次去迪拜除了谈石油生意,还要把你那大儿子从监狱里捞出来,我没说错吧?”
听了半天的老Edoardo终于掀开眼皮,“都别吵了。”
“小月亮很快会是家族的主人,你们做叔伯的只需要交出手中的权力,好好帮助她,其他的,都以她为主。”
“爸爸——”
唐纳林站起来,“这不公平。”
老Edoardo拍拍他的手,“只有死亡才是公平的,我老啦,很快就不管事了,学学马修,跟小月亮搞好关系。”
听到这句话时,舒玥已经在迪拜的酒店里洗漱完,坐在落地窗前看楼下的音乐喷泉了。
她腿上放着关于离岸贸易的书。
学艺术的同时,还要学经济金融以及数学和政治,这三年学习任务比高考还紧张。
易城也不例外。
从大陆法系跨到英美法系,好在Edoardo家族不缺案源,让他迅速成长为刑事大律师。
想到这里,舒玥曲起一条腿,黑色的真丝浴袍从膝盖上滑下去。
书桌后讲电话的易城,扶了一下平光镜。
舒玥不想看书了,玩着睡衣的腰带,支在沙发椅里看他。
易城的声线很稳,就是手上的小动作突然变多,手指捏着佛珠,又松开。
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像一把温柔的刀,扎进别人的心脏才会让对方在死前感受疼痛。
多绅士的人。
舒玥舔了一下唇瓣。
易城起身,走了过来,拎着佛珠碰碰她的脸。
沐浴过后的红晕还没消散,皮肤碰到冰凉的佛珠,让她脸上细小的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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