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要去动手术,江医生虽然解释得很清楚,成功率非常高,就算姜老这个年岁危险系数也没有很高。
可老人动手术,哪儿有不让人忧心的。
“佼人,我们早点回去。”
“好,那你还不来休息,你就打算这么熬到天亮,开车多不安全。”
“抽完这根烟就休息。”
郁佼人没在劝说裹着浴袍躺回去,“是不是在担心年宝舞蹈联赛的事儿,她很厉害,有十多年舞蹈功底在,一定会是这次联赛里一匹黑马。”
提起姜年,他表情倒是轻松了些,“我不求她在联赛里拔得头筹,只要她高兴就好。”
“以她的聪明,本就不该去选择跳舞。姥姥和肖姨的舞者身份,其实像枷锁套住了她。”
“她小时候明明不喜欢跳舞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了学跳舞从小吃的苦头就不少,也不知怎么就……”
“那是她的爱好和梦想。”郁佼人笑着说了句。
是梦想,但这个梦想太苦了啊。
……
翌日一早,刚过八点。
“佼人,佼人。”睡梦中的郁佼人就让姜夙叫醒,她还睡眼惺忪,可视野中的姜夙已经穿戴完毕。
“八点钟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家亲自看看,姜夙这心总是悬着的。
郁佼人没作声,有点起床气的爬起来,昏昏欲睡的去了浴室洗漱,姜夙踱步到窗边瞥了眼窗外乌黑的天色和下得恣意的冬雨。
不晓得会不会起雾,回城的路有没有被限制。
姜夙这嘴也是开了光的,回城的路上大雾弥漫,还真就让交警给限制了,走走停停,2小时的车程硬是开了4个多小时。
刚进城上高架,车坏了!
姜夙被闹得心情更加恶劣,叫了拖车公司过来,他跟郁佼人还是搭人家的顺风车下得高架,半点没耽搁,直接搭车回家。
姜老还打算出去会会老朋友,下下棋,喝喝茶什么的,结果安排彻底让这场雨给搅合了。
出租车开进院子时,姜老正在门廊下,眼睛已经很不好,眯着眼在辨认。
“是年年回来了?”
姜夙刚下车,准备去拿行李,忽的扭身,“年年出去了?”
“姜夙啊。”姜老笑道,“年年去京城了,她那个室友赵蕊出了事,半夜去京城找年年,她担心昨晚去的京城。”
“不过你放心,贺御已经来过电话,她住在月华清苑,有贺御盯着安全得很。”
“赵蕊?”
姜夙念叨遍,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弱弱怯怯的小姑娘形象。
三十那晚,姜年还在跟他们抱怨,说赵蕊的家里的事很糟心,母亲比继母还要刻薄,过年连回家的火车票钱都没有。
“不晓得哪种母亲这么狠心,你看看梅若华那么恶毒图什么,还不是给她女儿图个景秀前程。”
“虎毒不食子,梅若华都有护犊之情,亲生母亲却没有,那孩子能不遭罪吗。”
姜老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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