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又送了不少衣服来,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有点犯抽,特别想奶奶,因为最小的时候是奶奶带大的。奶奶说她读书的时候,只有一件体面的白衬衫,放学回家之后马上换下了洗干净晒干,第二天还得穿。
我看着屋里琳琅满目的衣服,奶奶那会儿要是有那么多衣服穿就好了。我想奶奶,想父母,想家,想回去。对着这些死物发火,一股脑从窗口扔了出去。
要死不死的,偏偏凛时雨正好来看我,衣服全扔在他头上了。那一下子,他的脸都黑了,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眸冰冷,我我都吓坏了。
“璃光”他吼我的名字。
我就跟灰孙子一样缩在一边。他哭笑不得。
闹了个大不愉快,凛时雨当场拂袖走人。
我原本是挺怕的,可是看他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好笑起来。凛时雨也渐渐有些人情味了,会生气、会苦笑。
住在我旁边一间的,是一个唱吴曲的小倌,成天哼哼唧唧的。凛时雨气走的时候,那小哥惊悚地捂着嘴,末了,他还朝我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您可真厉害,敢这样对凛相的人,小云还是头一回碰上。”
我坐在房中,正随手拨着花砾的琴,也不好意思不理他“我也不是故意的。请进来坐会儿。”我的吴语也地道。
那自称“小云”的小倌也不客气,挪着小步走了进来“您是吴国哪里人呢”
璃光的母亲是汉人,所以她外族的血统并不明显。
“会稽山阴。”我随口说道。
那小倌哦了一声,突然看到我身边的瑶琴,眼睛亮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这琴莫不是、莫不是花砾”
感情花砾在这个世界里,就像大明星一样,大家全认识他我想到他倾城的容颜,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于是我点了点头,还挺自豪。
小倌依旧是不可置信的脸,兴奋地、像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传说花砾是前朝的古琴,是沙砾之中的梧桐木所制,这原本不名贵,可是开花的梧桐就不一样了。又是这样传世的好琴,您从哪里得来的”
我就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住了,只听进去了他第一句话“你是说,这瑶琴的名字是花砾”
小倌大概看我的脸色不好,也愣了一愣,兴奋劲还在,直点头“错不了,的确就是叫花砾”
我去年买了个
搞了半天花砾说的名字是他手上的琴,那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人我知道现代有一种神经病人,他们是精神分裂,把自己的名字给小玩偶,抱着一只小玩偶,然后朝着小玩偶叫自己的名字,感情花砾也是这样的精神分裂病患我抖了一抖。
小倌看我脸色不好,收了那股兴奋劲,跟我说着一些新鲜事“您听说了没有阁里来了一个新人,长得可俊,小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俊的男人,连凛相都比了下去。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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