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罩过来,阮棠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就放松了下来。
见她并没有躲开,应修的心稍定。
他不停拿余光偷看阮棠,只见她巴掌大的小脸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下,显得比平时更加白里透红,瓷白的肌肤近乎吹弹可破。
察觉到阮棠的视线望过来,应修赶紧假装在看桌上那几根大红的喜烛。
“咳咳,我们宽衣吧。”应修依然保持着转过头的状态,不敢直视她,只是耳朵有些微红。
阮棠羞怯地点点头,没吭声。
依然是两个人各自褪去外衣,只是阮棠褪去衣裳的时候,又遭遇了阻碍。
嫁衣后面全是繁琐的扣子,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我来吧。”应修很有耐心地帮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
等最外面一层嫁衣落在地上的时候,阮棠疑惑地问道:“不是说穿上之后,就脱不下来了吗?”
这还是应修之前告诉她的,说是只能用内力把扣子震碎,或者干脆把后面的扣子剪开。
应修当然不会说,这都是因为他上次太急了,连扣子都没耐心解开。
“许是衣服不一样吧。”他尴尬地说道。
阮棠并未怀疑,把繁复的嫁衣褪去后,只着一身白色中衣坐在床沿上。
应修同样如此。
之后,两个人都脱了鞋袜,盘腿相对而坐。
后面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应修,其实我跟表哥他......”快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阮棠正欲解释她跟表哥并未有过夫妻之实,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醋意上头的某人给堵住了。
“别说,我不想听。”应修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阮棠要跟他说,她跟左良晖行事的细节。
那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事。
棠棠在此时提起这个作甚?难道是觉得他比不上左良晖,所以想教他?
应修心里一阵钝痛,好似在被一把并不锋利的刀子割肉。
他说是不在意,可一想到,棠棠也曾在别人面前展露过如此娇态,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应修霸道地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吻得更用力了些。
虽然他们上次是不太美好,但他这次绝不会重蹈覆辙。
他要让棠棠的身心,都只记得他一个人。
看应修急得眼睛都红了,阮棠无奈,只好顺从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那就明天再告诉他吧。
可实际上,应修眼睛红不是因为猴急,而是因为心里酸得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应修/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酸死了
阮棠/无奈摊手:好吧,这可是你自己不想听的,待会儿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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