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落进了她的眼里。
竟没听到她说什么。
“快将手给舒丫头，让她诊脉！”秦老太爷叫战天夜在愣神，立即催促道。
好端端的愣什么神。
耽误事儿！
战天夜回过神。
将手伸了过去。
云舒正在想事，没注意到战天夜的变化。
她需要确定一件事，才能确定战天夜这双腿无法行走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这是她行医生涯中，遇到的最有意思的病了！
忽然觉得，给他治病也不是那么不情愿了，看在秦老太爷面子上，看在一百万两银子上，还有他病的古里古怪上。
云舒收起心思专心的诊脉。
指腹落在他的手腕上。
战天夜低眸，看到了她莹润且修剪极好看的指尖上。
似乎那指尖在泛着莹莹的光。
他黑眸微微一动。
这是云舒诊的最长时间的脉了。
因为他的脉象少见，之前虽然诊断过两次，但是每一次都被她忽略了，这是她几乎没有遇到的情况。
也是因为之前没有在他的腿上行针，和看到他腿上的具体情况。
有意思。
确定无误后，她挪开了手。
然后将银针都取了下来。
“舒丫头，怎么样？”秦老太爷紧张不已的询问云舒。
他知道舒丫头医术高明，但是他外孙病的蹊跷，很难断症，如果舒丫头也没办法，那外孙就要真的在轮椅上坐一辈子了！
战天夜抬起冷眸。
云舒将银针收好。
只说了一句，“我先喝杯茶，让我思虑一下。”
“好！”秦老太爷顿时不敢再问。
战天夜看着秦老太爷颠颠儿的跟着云舒到了桌子前，还主动给云舒倒茶，他的眉心拧起。
他以前只见到外祖父的对外祖母如此殷勤过。
云舒一边喝着茶，一边单手扣在桌子上。
轻微有节奏的声音，从桌面上传出。
云舒泰然的喝茶。
无视了房里的几道目光。
她在想病人病情的的时候一向如此，很容易忽略了一旁还有人。
过了半响。
外面的天色暗了。
邱录赶紧把灯点了。
房间里的烛光随着门前吹进来的风摇曳摆动。
云舒的脸忽明忽暗。
片刻之后。
她突然站了起来。
开口了。
“夜王在双腿不能行走的这几年时间里，真的从来没有站起来过？”云舒忽然盯着战天夜。
战天夜心口跳了一下，双目一凛。
邱录大惊失色。
不可思议的看着云舒，他发现自己好像从始至终都小看了云二小姐！
神了！
这医术，确定没有圣手神医厉害吗？为什么天下没有关于云二小姐医术牛逼的传言？！
给王爷诊脉的神医那么多，唯有云二小姐一开口能惊死人！
“舒丫头，这是什么情况？”秦老太爷被云舒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迷糊，然后又愕然不已的看向战天夜，“外孙，这是怎么回事？舒丫头说你站起来过？明明已经残废了，坐在轮椅上一动不能动，怎么还能站起来？”
秦老太爷从来没有如此懵逼过。
邱录咽了咽口水，压了压惊。
“还有，你用来压制毒的药引中，是不是有雪灵蛇的血？”云舒再一次语出惊人。
邱录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想向云二小姐下跪。
战天夜身上冷冽孤傲的气息突然浓了起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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